接下来的几天,上面的人每天都想办法打开地下室的大门,甚至将喷枪都用上了,随着物资越来越少,楼上的气氛也越来越凝重。
我每天的娱乐就是吃着肉罐头喝着饮料,除了欣赏着楼上的几个跳梁小丑表演,就是看社区群里的人们骂娘,
“今天他们怎么这么安静,没有过来砸门?”
妈妈由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变成了不以为然,竟然开始练起了瑜伽。
“又死了一个,”
我努努嘴示意妈妈看手机,屏幕上李鹏正和那个老大往外抬着尸体,
“就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