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大家伙准备去唱歌，顾初霁受邀在列。
我从洗手间出来，瞥见顾初霁在走廊尽头的阳台上抽烟。
我叹了口气，有些事还是彻底说清楚比较好。
「我记得你以前不爱抽烟。」
顾初霁掐灭烟头，「因为你说你讨厌烟味，所以我没吸多久就戒了。」
天空下起小雪，轻飘飘的雪花没入黑夜 看不太清。
我倚在栏杆上，伸手接住一片雪花。
「戒烟说到底是为了你自己的健康，不是为了我。」
顾初霁低低地笑了，「嗯，我现在觉得，你和以前好像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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