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她的哭述,心里只觉得一阵阵恶心。
沈伯母听不下去了,厉声开口:
「阿水在我家过得舒坦,我也早将她视为己出,何来跟你回家的道理?」
姨母抹了一把眼睛,扑通一声跪倒在沈伯母裙下:
「夫人,求求您了,小水可是我姐姐唯一的女儿啊!」
原来她还记得我阿娘,我心中不由地发出一声嗤笑。
她话里话外都在说自己家贫,说当初丢了我是无心之失,还说自己的儿子现已成人,凑不够娶妻的钱……
我的心跟明镜似的,又何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