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水深,能有各种法子折磨人,我无法想象,唐睿尧受了多大的罪,才能忍下来。
“别哭了,女人还真是水做的,怎么能流这么多眼泪呢。”
他有些无奈,似乎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才好。
我缓了缓,才平静下来,“我恨我自己,如果我当初没跟你闹别扭,我就不会自己跑出去,我不跑出去,你也不会为了保护我而受伤,也不会吃这么大的苦。”
唐睿尧把我抱到一边坐下,替我擦了擦脸,耐心说:“这点苦不算什么,不必自责,我从前吃的苦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