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笛曲儿都闷闷不乐,她实在想不通自己一个三品境,所学也是上品枪法,怎么就会输给野路子出身的广槐。
敷上金疮药的广槐此时正在车厢内休息,笛曲儿则与赵显徽一起当起了马夫。妮子转头看了眼身后车帘,又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赵显徽笑道:“不服气吧。”
笛曲儿猛然抬头,“哪有这样打架的?要是我的枪往下偏一寸,他命就没了。”
“可他活下来了,而且刚才要不是我出手,死的就是你。”赵显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