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鱼骨鞭掉在地上,云远泽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月含……是你吗?”
他抬起袖子,擦拭着脸上的血迹,然后看着自己血迹斑斑的衣服,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我……我不知道是你,你最喜我穿红衣,我这样……是不是太丑了?”
周围的侍女和侍卫都是一脸震惊,一个侍女观察着云远泽的脸色,犹豫着解释:“自太子妃跳下诛仙台,百年以来,太子一直为太子妃服丧,这才穿白色的。”
我没有理会侍女的话,直截了当开口:“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