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程海桐出奇愤怒,在那边歇斯底里。
我装不下去了,把电话挂断,捂着心口平复害怕。
程海桐能把那些事记那么久,心思深不见底,甚至还想要害死我,未免太可怕了。
第二天一早,我送陈橙下楼去学校,就在大厅里,坐着一个女人喝咖啡,盯着我的眼神恨不得撕了我。
我按下害怕,对赵婶说:“你送陈橙去吧。”
等孩子离开,我才阔步朝程海桐走去。
“你来干什么?”
程海桐摘下帽子,死死盯着我,“还装?秦书,不去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