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月亮昏晕,微微月光撒到屋中,星光稀疏,眨着眼睛似在找着那些未眠之人。深蓝色的天空好似那一时疏忽洒出的墨水,肆无忌惮地蔓延向远方,而远处颜色却淡了。
陈令言躺在软榻上并没有睡着,只是微微闭着眼睛,好像在想着什么。想自己的前世今生,或想今日发生的种种,还是在想不在身边的那个人。谁也不知道。
而另一边,魏景和一行人走走停停,一天竟已走出了5十公里,距离边疆也不远了。
奔波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