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监视我么?我为家族尽心尽力,鞠躬尽瘁,你们却仍然不肯信任我吗?甚至还把那种废物当成家族未来的希望,张家,这就是所谓的名门世家吗?就因为我是一个女人,就得受到这种不公平的待遇吗?
张月的心里满是怨气和怒火,她不甘心,凭什么自己那么努力,能力比上张天赐,更是可以说强上无数倍,可是到头来,她也只能沦为辅佐张天赐的左右手。
总有一天,我定会让你们后悔的,我要让你们看清楚,你们这个所谓的家族未来的希望,所谓的张家大少爷,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窝囊废。
我,才是张家未来真正的希望,只有我才能执掌张家的大权!
没有人知道,张月此时的内心,到底有多么不甘和怨恨,她的心里已经悄然萌生了争夺家主之位的念头。
其实,她原本从未想过要跟张天赐,也就是自己的亲弟弟争权夺利,可是,家族的人却始终视她为威胁,生怕她会影响到张天赐的地位,甚至时刻警惕着她,命人监视她。
也许正是因为家族的这一举动,才导致张月萌生了这种想法,因为,她真的很不甘心啊,同样是张家的子孙,为什么遭受的待遇差别会那么大。
“哼,这个臭小子,实在是太混球了,月月,你刚才打的实在是太轻了,应该狠狠的打下去,把他打成猪头才对。”
陈末在一旁骂骂咧咧的,显然,她对这个张天赐也有很大的意见。
听到这话,张月却是苦笑着摇摇头,“打他?我哪有那个资格啊。”
听到这话,陈末皱了皱眉头,不禁有些不解,“你怎么会没资格,你可是他的姐姐,你打他骂他都是应该的,也是理所当然的,他作为你的弟弟,当然要听你的话了。”
张月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末末,有些事情你不懂,尤其是在我们这种名门世家,不是说谁的辈分大,谁的辈分小,即便,我的辈分比他大,可是实际上,他的身份却远在我之上!我虽然是他的姐姐,可实际上,我是没有那个资格对他说教甚至是动手打他的。你没看到,我刚刚动手打了天赐的时候,张家的那几个绝顶高手,便立即出面了吗?你应该不会看不懂他们的意图,他们之所以出面,这是在警告我,铭记自己的身份!”
“这……”
听到这话,陈末顿时更懵逼了,她还真没看出刚才那几个黑衣人的意图,陈末以为,他们就只是单纯的担心姐弟俩会闹掰,赶紧出来劝阻而已。
但是,听张月这么一说,刚才那几个超级高手竟然是来警告张月的,这她就属实搞不明白了。
“那几个黑衣人,一直都是暗中监视着你吧,否则,怎么可能你前脚刚刚打了张天赐,后脚他们就出现了,世界上可不会有这么巧妙的事情。”
温情缓缓的开口了,温情是个聪明人,很快就看出了张月如今在张家的处境。
“嗯,你说的不错,他们的确是来监视我的。同时也是在保护天赐那小子,呵呵,家族之所以派出这几个绝顶高手跟随我们,名义上,说是来帮助我的,可是实际上,他们此行也只有两个任务罢了。其一,就是监视我,其二,就是保护天赐那小子的周全!”
张月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从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冰冷。
“为什么,你不是张家的大小姐吗?好端端的,为什么他们要监视你啊?”
听到这里,陈末实在是有些不解了。
“是担心她会威胁到张天赐的地位吧,毕竟小月的能力那么强,和她对比起来,张天赐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窝囊废!”
温情摇摇头,她倒是对此直言不违。
“张家的人也不是傻子,他们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也足以证明他们的本事了,他们又如何看不出张天赐的能力不行呢,但是,在他们的眼里一向是重男轻女,哪怕他们知道张天赐是个废物,窝囊废,可是他们依旧愿意栽培他。而小月,从来都不被张家的人重视,相反,反倒是因为小月展现出了过人的才华和能力,所以,即使小月没有想要和张天赐争夺权利的意思,可,张家的人依旧会忌惮,依旧会害怕小月威胁到张天赐的地位。而他们又视张天赐为张家的未来,所以她们不得不防范啊!”
温情字字在理,就连张月也有些意外,温情果然是异于常人,仅仅通过一些细节,温情便能分析出她如今的处境了。
毕竟,温情对张月的背景可是一点也不了解的,张月也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怎么这样,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明明月月也是张家的子孙啊,凭什么这么对月月啊。”
陈末顿时气鼓鼓的,开始为张月打抱不平了。
“呵呵,你也用不着生气,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张月笑着摇摇头,她表面上看起来虽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实际上,她的内心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其实张月的内心,已经慢慢萌生一种,想要抗衡自己命运的想法了,哪怕对方是自己的亲人,是自己的亲弟弟,她都已经不在乎了,她只想要向所有人证明,自己比张天赐强。她才是张家未来的家主的最佳人选,不过,想要在这些顽固的老家伙面前证明自己,这终究是一个艰难的任务啊。
或许,也只有让他们认识到张天赐是个怎么样的废物,窝囊废,他们才能明白,把未来寄托在一个只会吃喝玩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人身上,到底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张天赐那个小混球,真是越想越气,竟然还当着你的面说那种话,简直是欺人太甚啊,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陈末骂骂咧咧的,一想到张天赐,她顿时就一肚子气。
“哼,那小子,整天惹事生非,嚣张跋扈,欺男霸女,不管是到了哪里都不安分,我也早就习惯给他擦屁股了。”
张月皱着眉头,无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