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疤瘌,你说你们那个苟老板要让我们帮他收拾一个人?”
此时,正在宁市西城区一家宾馆当中的一间房间里,这里面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味,六七个人正挨着坐在这间三人间的大床上吞云吐雾着。
接到电话的是一个赤膊着上身的光头男子,两条手臂上纹着浓厚的纹身,做派就像一个二流子一样。
若是李文在这里的话,恐怕立刻就能回想起来,这光头男子竟然是一个熟人。
就是当初李文才刚在家里的那块小地种下树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