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了两个时辰,走到张崇明脚心发烫,脚底好似要冒烟般。
他的身旁,李七月冒了汗,面颊红扑扑的,不见半分疲态,仿佛昨日淋了雨的不是她。
“什么?只有二十万两?”
拔高的议论声穿过吵杂人声钻入李七月耳中,她猛然停下步伐,引颈四下张望,很快锁定两个坐在茶馆靠窗处说话的男人。
靠窗的男人只露出一个脑袋,以及半截绸缎领子,而他斜对面的男人嘴一张一合,似乎正激动地说着什么,从唇形来看,代入“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