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计安的卧寝不大,布置典雅简朴,瞧不见丝毫艳色,素得像是出家五十年的老和尚。
看到男子屋内布局,张崇明暗暗咋舌:“骆公子,你的卧寝未免也太素了。”
不仅色彩单调,屋内更是不见几样摆件,唯一看起来还算值钱的,是摆在桌上的一方燃松香的镂空小香炉。
“舒心就好。”骆计安从容应道。
“骆公子可真特别。”张崇明收回目光,由衷道:“和我见过的公子哥都不一样。”
无论是在书院读书,还是在城里做木工,都少不得与富贵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