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到来时,我的伤已经几乎痊愈。
萧仲钧忙前忙后照料我,每次我下床,他就前倨后恭小心翼翼服侍我,如同宫里的老太监。
「喂,死不了人的,我就出门走走。」
萧仲钧如临大敌:「外面很冷,屋里多暖和。」
屋里太暖和,搞得萧仲钧只穿一件中衣,胸膛饱满至极。
可惜因为身上的伤忌讳剧烈运动,我只能看不能吃。
我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发誓要快快好起来,把萧仲钧吃干抹净。
这日天朗气清,我趁萧仲钧出门阅兵,走出屋子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