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会来。
只是我没想到太子对镇国剑的执念这样深,甚至不惜亲自来取。
茶桌对面,太子轻轻咳嗽几声。
「你为何不回我的信?」他轻声问。
「我回了。」用涂鸦和胡说八道回的。
「宛潆,你在疏远我。」太子深深看着我,眼眸如幽潭。
「难道你忘了我们在东宫的日子吗?我们一起编纂诗集,一起收集佚散的乐谱,一起策划曲水流觞宴……」
我当然没有忘记。
那时候我狐假虎威,仗着太子的宠信风光无限。
「那不是真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