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点沫沫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醒,不只是因为生病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她原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一个穿书过来的人罢了。
“这里怎么看上去那么眼熟?我好像是回来了。”看到周围的环境以后,点沫沫顿时觉得有些惊讶。
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她发现确实是没有记错,她真的回来了。
如果说是之前的话,点沫沫一定会很开心,但是现在她却觉得十分的着急。
她要是回来的话,那边的她怎么样了,而裴仔冉又会不会发现不对劲。
“我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我不是应该在手术之后醒过来吗?”点沫沫小声的嘟囔着。
对于这个问题,她觉得有些想不通,对于自己忽然间回来的事情,有点觉得十分的茫然。
“什么时候回来不好,为什么非得趁着这个时候回来呢?”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懊恼。
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自己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回来,但唯独没有想过,是这一种。
而点沫沫的母亲也注意到了她终于醒过来的事情,整个人都觉得有些兴奋。
“你可终于醒过来了,你觉得你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母亲关心着她。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这一觉睡的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虽然如此,母亲还是关心着她的。
而点沫沫对此只是敷衍的回答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想着跟裴仔冉有关系的事情。
觉得她回来了以后,裴仔冉应该会十分的伤心,想到这个她就觉得十分的心痛。
“我没有什么事想您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她现在脑子有些乱。
根本就没有心情去跟母亲敷衍,也不想听她对自己的念叨。
“你看你这孩子,我说几句,你怎么还不耐烦了?”虽然母亲嘴上抱怨着,但还是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点沫沫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但觉得还是让她有时间静一静比较好。
“我到底该怎么样才能再传回那本书里呢?”点沫沫冥思苦想着这个问题。
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想不出来一个答案,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回去。
甚至有些怀疑,她会不会这一辈子都回不去了,也不可能再见到裴仔冉。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得快点想想办法才行。”点沫沫开始有些着急了。
只不过她依然想不到,到底应该怎么回去。
“先不管那么多了,我得先找到那本书,在哪里才行。”点沫沫忽然间意识到了这件事情最关键的地方。
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到处找着那本书的身影,她记得书就放在房间里面的。
“我明明记得就放在这里的,现在跑到哪里去了?”点沫沫有些茫然的想着。
只不过她已经要把整个房间都翻一遍了,依旧没有找到那本书的身影。
“我的书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失踪了吧。”点沫沫有些着急的说着。
点沫沫根本找不到书在哪里,找了一会儿以后,整个人都开始着急了起来。
这个时候,母亲正好路过房间,看到点沫沫把房间翻得乱七八糟的,走进来询问。
“你就是在这里翻箱倒柜的找什么东西呢?房间都被你弄得烂成这个样子了。”母亲十分不解的询问者。
看到房间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她实在是有些人受不了。
“我的书不见了,您知道我的书到底是哪里了吗?”点沫沫满脸着急的询问着母亲。
而母亲原本还想要跟她说些什么,在看到了她一副着急的样子的时候,便说不出来了。
“什么书啊,你先别找了,我看看东西放在哪里去了。”母亲大手一挥让她给自己让出地方。
而点沫沫自己找不到,虽然也不会反驳让母亲来帮忙找的。
“你看看你的那些书都在这里了,那本是你要找的。”很快,母亲就翻出来了一堆的书。
而她在那堆书中翻找着,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找的那本书,整个人都开心了起来。
“我找到了,谢谢您!”点沫沫有些激动地对母亲说着。
之后的几天里面,点沫沫一直抱着这本叫做《病态男友囚禁我》的言情小说。
她之前就是穿到了这本小说里面的,想要找到回去的办法也一定跟这本书有关系。
“之前好像是因为我吐槽了这本书,所以我才会穿进去的。”点沫沫仔细的回忆着自己穿书之前所做的事情。
大致确定了可能是跟她吐槽这本书有关系,点沫沫便又开始抱着这本书吐槽了起来。
碎碎念了好久以后依旧没有任何的效果,她忍不住的开始有些暴躁了。
“怎么回事?我都吐槽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是不能再穿回去?”点沫沫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着急了起来。
但是在一开始的时候,点沫沫还是能够强行忍住自己内心的暴躁,继续吐槽下去。
这样的日子坚持了大概两三天,她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到底什么才能回去?我总不能天天抱着这本破书吧。”点沫沫急的发狂。
这一段时间以来,点沫沫一直在忍受着没有裴仔冉的日子,整个人都觉得十分的难受。
这一段时间里面,点沫沫也已经习惯了裴仔冉的存在,现在见不到人,她自然是十分的想念。
“既然这本破书什么用都没有,那我留着她做什么?”点沫沫看着这本书就觉得十分的生气。
看着这本书,看了一会儿以后,随手把书拿了起来。
本来是一个很和平的画面,但是点沫沫忽然间把书给全部撕碎,碎片撒在了床上。
盯着一床的碎片,她觉得自己忍受不了没有裴仔冉的日子,要是一直这么下去的话,她觉得自己迟早是会疯掉的。
“既然没有裴仔冉的日子要这么一直过下去,那我还不如就这么结束余生。”点沫沫有一种很危险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