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望哼的冷笑一声:“为什么告诉你呢?我们三个一起死在着不是挺好的吗?。”
裴仔冉拾起地上点沫沫被割掉的衣服,包住刀柄,蹲下对准成望的肚子:“说。”
“我们三死一起不是很好吗,跟沫沫这样的美女死一起…”
呲,没等成望说完,裴仔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往成望肚子上捅了一刀,讽刺的说道:“你不配。”
“说,出口在哪。”
成望没有理会裴仔冉,转过头沉默不语,似乎在做无声的反抗。
裴仔冉没有留情再次向成望肚子捅去,还有几滴鲜血撒在他的脸上。
成望这时脸上才微微有些狰狞,嘴角也有一丝血滑下,他这也不算硬气,只能说是变向作死。
裴仔冉用衣角嫌弃的擦了擦脸上血,语气还是依旧很冰冷,眼神也透露着无情:“出口在哪,这是最后一遍。”
成望舔了舔嘴角的血,发出哼的冷笑:“呵,告诉你,告诉你行了吧,左边这块墙,看见上面的血迹没,你对着那里敲三下就开了。”
裴仔冉没有过多的质问,大步流星的走到墙边,依旧用点沫沫的衣服杜绝与墙面的接触。
修长的手指在墙面轻轻敲了三下。
敲得一小块地方立马衍生出来,抬了上去,里面是一个指纹锁。
裴仔冉侧过头,深邃的眼睛锐利的盯着成望,声音使空气都降了几个度,磁性又霸道:“爬过来开。”
裴仔冉的震慑力让成望心里一颤,止不住的慌乱。
成望吓得瞳孔一缩,身体忍不住的颤了一下:“我,我都告诉你位置了,还要我爬过去,你…以为你是谁啊?”
点沫沫头脑已经被疼痛占据,时不时的掂掂脚,试图减缓一下手部的疼痛。
点沫沫的一切动作裴仔冉都看在了眼里,心里已经有发不完的怒火。
裴仔冉再次走回成望身旁,拿起刀,对着成望的右手食指。
成望吓得试图挣脱,但成望的力气对于裴仔冉来说就像小女人力气一般大小。
全程还是用点沫沫被割下来的衣服隔绝与其他事物的触碰。
…裴仔冉左手拿着成望的食指,打开的开关,厚厚的墙开始移动,打开就是十几层的台阶,连接的就是上面的房子。
阴冷的地下室只有成望的惨叫哀嚎。
裴仔冉眉眼微微一弯,笑着对点沫沫温柔的说:“沫沫10秒,我上去拿个手机,对不起,暂时留你一个人。”
他现在的表情与刚刚的气质完全就是两个人。
点沫沫在眼里滚烫的泪水下意识滑落出来,她心头一酸,真是的,这不是得救了,哭什么啊?
越想大粒的眼泪依旧止不住的往下落。
果然没几秒,裴仔冉就立刻跑了下来,跑动的幅度很大,与之前贵族的形象出现了偏差。
裴仔冉到了点沫沫面前,一手擦着她的眼泪,一手通着电话,眼里满是心疼。
裴仔冉蹲下解着点沫沫腿上的绳子,另头和黑一通着话…
“就这个房子,5分钟之内派人过来,带上医疗团队。”
“是,老大,一切准备就绪。”
点沫沫双腿上五六条绳子终于解开,绳子磨的皮肤有些泛红,还有深深的勒痕。
刚刚解开还有些痒痒的,点沫沫双腿微微蹭了蹭,裴仔冉立马蹲下,修长又有力的放在点沫沫娇嫩的小腿上轻轻揉搓着,确实缓解了点沫沫小腿异样的感受。
点沫沫轻轻抽噎几声,泪沟还有残留的泪水,声音还带着颤音:“唔…裴仔冉我好爱你哦。”
点沫沫只是想表达心里那份说不出的感谢。
裴仔冉先是一怔,短暂停下来手里的动作,低下了头,头埋的很深,深到点沫沫看不见裴仔冉脸上的表情。
过来不知道多久,似乎很短但又很长,片刻不语的裴仔冉,微微点了点头,回了句:“嗯”尾音下意识的上扬,暴露了他正在掩饰的心情。
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裴仔冉对着点沫沫被钉住的双手输送着凉气,声音温柔的都可以滴出水来:“是黑一的人,在疼一会会就好了。”
点沫沫点了点头,回应裴仔冉。
大概七八个人来到了地下室,由一个身穿深蓝色西装的男人带头,魅惑的深紫色瞳眸,下巴微俏,薄唇红润,还扎着一缕长发,整个人比女人还妖娆。
“老大”
“嗯,立刻无痛把钉子拔掉,但凡让沫沫疼的眉头皱一下,你立马滚。”
“哎呀呀,我的技术你还不相信吗?放心吧。”
点沫沫无奈的看着他,这货这么不正经,真能无痛拔掉钉子吗。
黑一从医疗盒里拿出一系列专业的治疗工具,也有一丝的认真,比刚刚看起来可靠了一些。
“放心吧,点小姐,绝对一点感觉都没有。”
黑一先是喷了一点药,动作轻柔确实没什么异样的感觉。
裴仔冉这边对着其他人下达命令:“这个男的拉到车上,报人口失踪,具体不用我教了吧?先暂时锁到和其他人一个地方。”
“是,老大”
“老大这个人鬼哭狼嚎的,可以打晕吗?”
“随便。”
“OK,老大。”
裴仔冉也就不在管交代的事情,似乎对他们做事很放心。
裴仔冉皱着眉头,站在原地看着钉子拔出,整个人散发的寒气,比地下室的阴冷还要重。
吓得黑一精神紧绷,愣是比刚刚动作更细致不少。
直到钉子拔出来,点沫沫只感受到手心有些小痒,刺痛和疼到发抖的感觉早已消散。
钉子大概有20厘米长,如果不喷黑一自己制作的药水,点沫沫可能承受的疼痛是现在的20倍,痛昏过去也是情理之中。
黑一的医疗技术绝对是世界少有,能做裴仔冉的手下,裴仔冉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事,让黑一甘愿做下者。
在车上黑一开着车,后座的点沫沫也是睡得死死,经历这么多的事,也确实在精神上受了不少的压力。
车上路才十分钟,点沫沫就已经从坐着睡觉变成了依在裴仔冉怀里。
裴仔冉面无表情但身上却少了些冰凉,裴仔冉修长的手指在点沫沫头发丝间轻轻抚摸,似乎在安抚婴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