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仔冉,你不觉得好笑吗?你这几天到底去哪儿了?回答我。”
裴仔冉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点沫沫的电话忽然剧烈地响了起来。她冷漠的看着裴仔冉一眼,然后接起了电话。
打电话来的人是多米的爸爸,还没有等点沫沫说话,他那带着愤怒的声音,就透过话筒传来,“多米去哪儿了?你们把他带到了哪里?”
“是不是你们把他囚禁起来了?”
这一连串的问话,直接把点沫沫问蒙了,她并不知道多米在哪里,但是假如多米的父亲都没有找到他,那么他还可能在哪儿呢?
“抱歉,我这里有点事情。”
点沫沫说了这么一句话,别没顾得上对面的回答,便直接挂掉了电话。
她想到了这些天,裴仔冉消失的两个小时,那两个小时足够做很多事了,比如去一趟郊外的别墅,又或者再说明白一点,去折磨一次多米。
所以最大的可能只能是裴仔冉把人关起来了,而他每天消失的这两个小时,便在囚禁多米的别墅,里面肆意凌辱,折磨他。
点沫沫只觉得有股寒意冲上心头,明明是温暖的天气,却还是让人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她想起了以前那个病到极致的裴仔冉,那种眼神疯狂,浑身上下都带着死亡感觉的男人。
“是你把多米关起来了。”
这句话甚至用的都不是疑问的语气。
裴仔冉最开始还慌张着,想方设法想要不让面前的女孩怀疑,但是看着她这么沉着冷静的样子,嘴角勾勒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也不再慌张了。
既然知道了就知道了吧,反正面前的人始终要适应他的疯狂与嫉妒的。
“是我啊。”
这句话的语气淡淡的,似乎很是漫不经心,却惹得点沫沫整个人都气愤起来了,甚至连的害怕的情绪都顾不上了。
“裴仔冉,那是咱们两个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扯上多米?”
点沫沫只觉得这很荒唐,明明是两个人的感情,却为什么会走到这样?
“沫沫,他喜欢你,我不允许。”
裴仔冉手扣着点墨墨纤细的腰肢,俯身在女孩耳边,一字一顿的说着,语气带着深深地沉郁与冷漠。
“你把他放了,这是咱们两个的事情,与他无关。”
点沫沫努力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
但这举动却把裴仔冉激怒了,看着她推开他的动作,再加上她嘴里还在关心着多米,只觉得心头一阵怒火烧上来,让理智变成了一片灰烬。
点沫沫明明只是他一个人的,为什么要关心别人呢?为什么要把目光放在别人那里呢?为什么不能只看着他一个人呢?
他怒极反笑,把女孩扯了过来。
“我不放,你又能怎么样?我不允许你的视线落在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的身上。”
“或许你该休息一下,亲爱的,不是吗?”
最后那句话已经带上了威胁的语气,好像在说着让点沫沫不要再说了,如果再说一些别的,裴仔冉还会干出来什么事就不一定了。
点沫沫只觉得手腕忽然触到了一抹冰凉,她低头一看,是手铐。
“裴仔冉,你别这样。”女孩儿到底已经害怕了,声音带上了颤抖。
“乖,沫沫,我只想让你乖乖呆在我身边,别逼我好吗?”这样温柔的话,仿若恶魔的呢喃,响彻在了点沫沫身边。
又是这样,又一次被囚禁了起来。
裴仔冉这几天反而按时回家了,他每天一到家便是凑到卧室里面,看着被囚禁在卧室里面的女孩儿,嘴角勾起病态的笑容,看着她不情愿愤懑的脸颊,只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
这样点沫沫就只能看见它了,只有他了,甚至连喂饭洗澡这种事情,裴仔冉都不会允许点沫沫亲手做,只能由他一样一样的做着。
但是点沫沫终究还是担心多米的,她知道裴仔冉的嫉妒之情,多米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所以她趁着裴仔冉没有回来的时候,悄悄逃了出去。
估计裴仔冉也想不到,这几天一直乖乖巧巧,就让他放松了警惕的女孩能够这么果决的逃了出去。
点沫沫身上只穿着一套简单的休闲的衣服,有些迷茫的往外走着,她只知道多米肯定是被囚禁了,但是甚至不知道被囚禁在了哪个别墅,因为裴仔冉的郊外的房产太多了。
她看见了前面的一个女人,那女人相当的眼熟,是多米的未婚妻赧赧。
赧赧显然也注视到了点沫沫,迈着步子便走了过来,她的姿态很是嚣张,简直要仰着鼻孔看人,对点沫沫的看不起,都要从瞳孔里溢出来了。
“你是来找多米的吗?”
点沫沫往后缩了缩,只觉得面前的人来者不善。
“哟,这不是我们点大小姐吗?啧,怎么几天不见就落到这副憔悴老态的模样了?可笑。”
赧赧挑挑眉,没有反驳,却转身羞辱教训起了点沫沫。
看着女孩那副娇弱的样子,再想起她的处境,只觉得越发恨,她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点大小姐是不知道礼貌吗?用那样可笑的眼神看着别人。没有了裴总的保护,你又算是什么东西?这么就出来了,是不是裴总厌烦你了。”
点沫沫也知道这女人是不安好心,但一时间竟然没有抑制住到心头的怒火,直接出口怼了出去。
“你还不如直接关心关心自己,多米一直都讨厌和你的婚约,你还不知道吗?”
赧赧觉得面前的人,面目又可憎了,她咬着牙,又冷笑了声。
“怎么点大小姐来这里攻击我?也不想想你配不配?既然落到我手里了?那怎么也得折磨折磨你呀?”
赧赧后面跟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她扬起了手,指了指点沫沫,“把点大小姐带走吧,记得动作“温柔”一点。”
她说到温柔这个词的时候,语气故意很重,好像在暗示着什么。那几个保镖也很给力,毫不客气的扯起了点沫沫的手,把她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