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清歌正准备结钱离开的时候,就被从内屋出来的魏轩齐叫住了,“清歌。”
楚清歌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便转身回头看了一眼,霎时间,它就看到了站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魏轩齐。
她的眸中划过一丝惊讶,就在她刚过来的时候就没有在酒楼里看到给魏轩齐,原来是在里屋啊。
楚清歌的眸中闪烁着一丝“洞察一切”的神情道:“魏大哥,原来你在啊。”
魏轩齐闻言愣了一下,眼神有些呆呆的,显然是对楚清歌的话有些懵,但是想想她在看到自己的眼神的时候,随即他反应了过来,对着楚清歌笑着道:“是,是啊,我和我的好友在内屋里呢。”
楚清歌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道:“哦,原来如此,今日我请一些朋友吃饭,第一就想到了你的鸿泰酒楼,这不就带他们过来了。”
说着,楚清歌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后的人道。
“那我就多谢清歌光顾了。”
“那当然,不过今日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等改日我们再聊。”
说着,便推着陆凌天离开了。
然而,楚清歌不知道的是,魏轩齐在他们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的时候,顾子奇有些无奈的出声提醒道:“别看了,人都已经走了。”
魏轩齐听到站在自己身边的顾子奇的话,脸上瞬间爬上了一抹微微的红,像是干了坏事被抓包的小朋友一样。
但傲娇如魏轩齐,他怎么会承认自己是看楚清歌离开的背影看的入了迷呢?
他轻咳一声,眼睛直直的瞪着顾子奇道:“你说什么,我才没有看,我只是在想事情一时入了神。”
说着,他怕顾子奇看出什么来,便转身回到了内屋。
站在原地的顾子奇看着自己的好兄弟那有些颓废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他很想帮自己的兄弟一把,但是他却爱莫能助啊。
别人不知道他对楚清歌身边的陆凌天可是很了解的。
近年来,顾子奇一直都在京城,所以对京城发生的事情很是了解,其中就包括闲王被下放到北寒的事情。
原本他听说身在北寒的闲王生活清苦,身边还有一个每日都磋磨他的王妃,那日子是过得暗无天日。
不过,从刚才的样子来看,这闲王似乎过得很是滋润,而且他身边的姑娘估计就是王妃,对待他的态度也是关怀备至,完全不像谣言传的那样,看来那些谣言真是不可尽信呐。
若是这样的话,那他就得对注意一下这位闲王和闲王妃了。
毕竟北寒是大燕国最为贫寒的地方,他们的日子都能过得这么有声有色,看来这两位确实是不简单,若是自己能搭上他们的话……
“子奇过来了。”魏轩齐看着还站在一旁发呆的顾子奇便出声唤了他一声。
而顾子奇心里想着的事情也在魏轩齐的叫喊声中被打断。
看着那满脸疑惑的魏轩齐,他摇了摇头走到了魏轩齐的身边跟着他去了内屋。
离开酒楼的楚清歌原本想让这些人再回王府休息几天,却被他们婉拒了,“多谢王妃的好意,我们还有别的事情,所以就不多留了,请王……楚姑娘和陆公子留步。”说着,便转身离开。
楚清歌看着他们逐渐的远去,随后就带着陆凌天回到了王府。
辛苦一天的楚清歌也有些疲乏,于是便早早的睡下了。
夜间的静谧让人感到暗想和惬意。
然而处于另一边的郑成樾,李栎寒和沈子阳就没有这么惬意了。
现在郑成樾的房间里正弥漫着一丝凝重。
李栎寒看着自己手中的宣纸,烦躁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道:“你么说这粮仓到底叫什么名字啊,明日就要去做匾额了,再想不好名字,到时候那满满一仓的粮食就算是卖出去了,没有响亮的名号也是没有用啊。”
而正襟危坐的郑成樾在听了李栎寒的话之后,眼眸中瞬间迸发出一抹精光,他细细的琢磨着李栎寒的话,一个名字突然在郑成樾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知道叫什么了。”郑成樾用自己的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身边的李栎寒和沈子阳道。
“什么名字?”李栎寒和沈子阳异口同声道。
因为他们已经被名字的问题整整折磨了一天,现在听到郑成樾的话,心中定然是激动的。
“粮!满!仓!”
“粮满仓?这是什么名字?”李栎寒一时间有些懵,而沈子阳同样也没有明白郑成樾取这个名字的意义是什么。
“你刚刚不说说了满满的一仓粮食吗?我们的粮仓叫粮满仓意味着我们的粮仓里的粮食永远都是满满当当的。”郑成樾眨自己的凤眸,眼睛一闪一闪的道。
沈子阳闻言点了点头道:“这个名字的寓意挺不错的,粮满仓,粮满仓,不就是意味着我们的粮仓永远是满满的吗?”
“对,就是这个意思。”在沈子阳解释之后,郑成樾立马起身附和道:“对,就是这样的。”
李栎寒看着兴奋的二人,顿时觉得这个名字也没有一开始觉得那么难听了。
在两个人期待的目光的注视下,李栎寒只能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好,那我们就用这个名字吧。”
听到李栎寒的回答,郑成樾和沈子阳的脸上均是松了一口气。
随后郑成樾看着自己在纸上写下的名字勾唇轻笑道:“这件头等大事总算是完成了。”
粮仓的名字问题一直在围绕着他们三个人转,而现在在解决了一切问题之后,身上便觉得如释重负,身上瞬间轻松了许多。
次日一早,沈子阳便早早的就醒了过来,起身拿上郑成樾的手稿就奔向了做匾额的铺子。
沈子阳与老师傅谈好价钱之后,老师傅就通知他在三日后取货。
自然,沈子阳就把粮仓的开仓时间改在了三日后。
之前已经放出消息是明日开仓,但现在也不得不推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