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突然在陆凌天的耳边响起,却丝毫不让人觉得过分。
“好!”陆凌天一口答应,眼中闪烁着些许光芒。
你、值得!
将陆凌天继续往前推了推,楚清歌也看着一路的景色。
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朝着前面跑了几步,接着扒拉起来。
没一会儿手里居然拿出一个小小的蘑菇来。
她举着蘑菇走过来,惊喜的道:“你看!这么冷的天,这东西居然还能够顽强的生长。”
寒冷的冬天,万物几乎都停止了生长。
而这小蘑菇,硬是面对风雪长到了这么大,顽强的生命力,着实让人称奇。
陆凌天自然明白这道理,所以瞧见楚清歌手里的那蘑菇,眼中也有些许的惊叹之色。
楚清歌一把将蘑菇塞到他怀里这才继续开口:“所以少年,顽强一点!”
陆凌天看着怀里的蘑菇,听得这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来。
渐渐起了风,极为刺骨,楚清歌也开始推着陆凌天往回走。
暗一在王府门前等候着,见着又开始飘雪,撑起一把油纸伞走了过去,接手将陆凌天退了回来。
看了一眼主子怀里宝贝着的蘑菇,暗一眸光一沉,却也没说什么。
楚清歌闲来无事,在运动了一番后,便钻进了厨房里。
若是在之前,定会将丫鬟小厮吓得够呛。
但如今大家都已经习惯了楚清歌偶尔的一展厨艺,所以便由着她去了。
很快热气腾腾的萝卜肉片汤、四喜丸子、狼牙土豆便出炉了。
香味阵阵吸引的青桑白芷都求着学习厨艺。
陆凌天继续躺在床上休养。
如今的他只是偶尔坐一下轮椅,出去透透气,其余时间便都在床榻之上休养双腿。
毕竟之前神医也说了,这次的强行站立让双腿有了不少损伤,所以需要好好休息才好。
陆凌天用了膳,便听面前的楚清歌开口道:“冬日饿的快,我还烤了些红薯土豆在碳里捂着呢,若是饿了记得让暗一帮你拿。”
说完楚清歌便收拾碗筷出去了。
谢鸿飞在歇息半个时辰之后,继续跟着暗一学武。
就连暗一都说,谢鸿飞是个不错的徒弟,很是勤奋。
谢鸿飞如今已经能够跟暗一之间打斗三十个招式了,进步迅速。
楚清歌并不知晓暗一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叫暗一。
但瞅着暗一的言谈举止,她也能猜出对方不会是什么一般的身份,八成是个武将。
不过,如今她需要做的就是过好小日子,至于别的也不想理会。
重新回到屋子里,楚清歌关上房门,佯装休息,实则是到了空间内。
看着空间里那金晃晃的一片,楚清歌很是高兴,小麦成熟了!
连忙将这些小麦收割了,楚清歌又赶忙将新的种子播种了下去,这次播种了一大片。
将一部分小麦处理出来,楚清歌打算过几天包饺子抄手吃。
另一边王府后院的蔬菜也差不多到了成熟的时候,谢鸿飞跟楚清歌交代了一声之后,便跟兄弟们开始收割。
相对于空间来说,后院的蔬菜成熟的很慢,但也让大家开心不已。
楚清歌按照之前的法子,将空间中已经发芽且生长了些许的种子,继续移植到王府后院来。
忙活完了这些,她才去了厨房,将炸土豆的独家秘笈教给了青桑与白芷。
日后想要吃些小食的时候,便可以让他们动手了。
床榻之上,陆凌天看着手里已经干枯的蘑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来。
一旁的暗一看了,心里隐约猜测到了些许,却也未曾开口。
正当此刻,突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凌哥哥!容儿来看你了。”话音刚落,墓娇容与丫鬟白莲推门而入。
此刻她脸上的红疹伤痕已经好了,虽还有淡淡的痕迹,但施了胭脂水粉后,已经看不出来。
突然听到这句话,陆凌天略微皱了皱眉头。
好些日子没瞧见这人,还真忘了。
似没瞧见陆凌天那有些烦躁的眼神,墓娇容直接来到了床前,一脸体贴的开口:“凌哥哥!你伤怎么还没好啊?都怪那楚清歌!日后让容儿好好照顾你,好不好?”
陆凌天乍一听这话,彻底沉了脸色,语气冷漠的开口:“墓小姐自重!”
在墓娇容看来,自己刚来的时候,凌哥哥对自己还算得上是和颜悦色。
但如今不过自己养伤的数日,他便这般冷冰冰的对待自己,必定是那女人做的!
听得这话墓娇容瞬间觉得自己委屈万分,但想到已经数日没有与凌哥哥之间亲近了,便强忍住心中对楚清歌的不忿,继续温柔开口:“凌哥哥,容儿只是想要照顾你罢了。”
“暗一。”陆凌天懒得跟她多费唇舌,便想着赶紧让暗一来将自己带出去。
很快一身黑色便装的暗一便无表情的进来,目光甚至没在墓娇容身上停留,便将陆凌天给搀扶到了轮椅之上,然后主仆二人就推着轮椅出去了。
还在屋中的墓娇容,瞬间觉得自己备受冷落。
但想到如今自己的出清,还是迈着步子追了上去。
正在后院处理那些蔬菜的楚清歌,见着暗一急急忙忙将陆凌天推了出来,没忍住的嘟囔了一句:“他该好休息。”
陆凌天却眼神复杂的瞧了身后跟来的墓娇容一眼,接着便赶忙的让暗一推着自己走了。
楚清歌抬头便瞧见了身后的墓娇容,还没等开口,便见墓娇容直直朝着自己走来。
一身鹅黄色衣裳的墓娇容,披着一斗篷,脸上带着精致的妆容。
她扫了一眼不施粉黛,穿着厚厚棉衣的楚清歌,心中越发得意起来:“你瞧瞧你这哪儿有王妃的模样?”
自己才是这里最尊贵的!
楚清歌淡扫了她一眼,目光停在她冻得发紫的手上,轻声开口:“那墓小姐可要小心啊,咱们这乡下地方,不适合你多呆,若是再不走,怕是这手啊脚啊,就要跟你的小脸蛋一样,都烂了。倒时候啊……啧啧,你尊贵的玉体可就处处疤痕了。”
听得这话墓娇容下意识的藏起自己的双手,然后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这样无非是害怕凌哥哥会爱上我,让我知难而退罢了,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