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爷的事情若是我们能够猜到的,我们就应该知道接下来他会做什么?”
木长老白了他们一眼。
混江湖的,很多时候,自己知道的越少,那么就对自己越好,邢书宇之所以做这件事情,那便是他的事情。
孙长老为了防止他们继续吵下去,便拉开了他们,“行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随后,他们才去了各自的屋子休息。
不过半夜的时候,竟然传来了惨叫的声音,王府众人都被惊醒了过来。
顺着声音来到了王府门口,发现一个女子睁大双眸的躺在地上,衣衫褴褛。
为了不引起王府的恐慌,孙长老让人先把尸体抬了进来。
闻声赶来的张希洛,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当她看到尸体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数了。
最近不管是王府还是城中,都会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出来。
一番检查过后,发现该女子是受到惊吓才变成了这个样子。
可到底是谁会在王府门前面干这种事情呢?
他们把能够想到的人全部都想到了,只是心里现在不敢下结论,再加上邢书宇不在,众人也不敢轻易的做出决定。
第二日,张希洛便接到了一份信,上面写着让她去参加晚宴。
上面并没有写这封信究竟是谁写的,也没有人知道是谁送过来的。
“王妃,还没有查到是谁送过来的,所以王妃莫要着急,等我们调查好了。”
这话张希洛都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都没有见他们解决过一次。
当初的书溪殿自从来了王府,办事的速度都低了许多。
她心情有些烦闷的怼了回去,“不管什么事情都要让我等等等,等你们的结果,可到头来事情也从未得到解决,有何用?”
被张希洛这么一怼,众人纷纷的闭上了自己嘴,一时也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不过,也不能怪张希洛发脾气,最近的这些事情一件都没有解决,但是他们每一件事情都在认真的寻找线索,想要快点找到凶手。
可每次他们派出去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回来过,时间一长,他们的人最近也缺的十分厉害。
再加上邢书宇在离开之前,还带走了一批人,现在孙长老他们身边的人也寥寥无几。
这时,万一走了进来。
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南山长老的气就不打一出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祸害什么人?老夫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他们这些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根本不会像南山雪那样被人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
听到这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笑意,像是在夸他一样。
“今日来,不是来跟你吵架的,只是来看看王妃,顺便送些药过来,可以让王妃体内的毒素少一些。”
药?众人互相看了一眼,根本不相信他会这么的好心,专门给张希洛送药。
很有可能张希洛这一次中毒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面前的张希洛冷眼看着他,“你是汗可拉的人,这东西拿回去吧,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
这一切都是汗可拉一手造成的,自己若是吃了这个药,那么对自己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再说了汗可拉这种人坏点子多了去了。
指不定心里憋着什么坏屁,就等着她上钩。
就在众人思考的时候,一个白发飘飘的男子走了进来,一身浅蓝色的衣服,让他看起来像是许久没有见过太阳一般。
他很少出现在大众的面前,就连三位长老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久仰王妃大名,在下白妖。”
白妖!这两个字出来过后,三人都惊呆了。
这白妖是第一个练成邪术的人,不过在他成功过后,并没有杀人反而去了山里隐居了起来。
如今突然出来恐怕这天下又要大乱了。
不过,张希洛对她不是特别的了解,所以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
打了一个招呼过后,他瞬间就消失在了张希洛的面前。
她意味深长的看着面前的人,随即坐了下来。
“这白妖到底是什么人?”虽说只坚持了一会,但明显的出来,白妖不是一个什么好惹的主。
想必他身上应该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不瞒王妃所说,白妖当年也算是江湖上的一个人物,不过在他练好邪术过后,就与所有人为敌,后来也并未做出什么大事,就隐居了。”
听到这话,张希洛便绝对这一次,他出来,这京城恐怕是有大事发生。、
立马吩咐道,“加强各处的防卫,不要疏忽任何一处,这城中恐怕没有什么安稳日子过了。”
“是。”
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自从他们下山过后,就没有意见让他们绝对很顺心的事情,可这趟浑水已经牵扯到了书溪殿,
想必他们被卷入这件事情都是早晚的事情,与其如此到不让早些参与进来,还能够知道大概事情是什么样子的。
直到天亮,这帮人都没有回去睡觉,现在虽说明面上很安静,当事实上事情是什么样子的他们都看在眼里。
只是那个窗户纸还没有被人捅破罢了。
此时的尚书府也接到了消息,尚书一时间有些不知怎么办,便只好去了密室找面具人。
但面具人却告诉他不管什么时候,当让尚书莫要去参与这件事。
“这时何意?”尚书绝对这个时候正是一个好时机,但面具人却不让自己掺和。
下一秒,他的一根手指头就被面具人掰断了下来。
痛的他都不敢大叫,只能吃痛的看这么面前的人。
”说什么,你做什么就可以了,不该问的别问。”
“是是是。”
尚书本就是一个怕事情的人,若不是因为面具人的话,他也绝对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做那些事情。
被面具人这么一提醒,他就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从密室出来过后,便宣称自己生病了,这段时日不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