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行为呢?”张希洛询问着大家。
“这叫狗仗人势!”
也不知道围观里面哪一个大哥发出了一声,随后大家就爆笑了起来。
“你!好啊,你们就跟着我们去见虎爷,到时候让虎爷来好好的教训一下你们!”
邢书宇本想自己是想带着张希洛一起游山玩水的,谁知道就碰到了这种事情,
不过这样也好,要是知道了那个虎爷真的是压迫着民生,那样就算他是有尚书左丞这样的舅舅撑腰,那也是算完蛋的了。
随后一群人跟着那个掌事来到了全府。
全虎是一个很瘦小的男人,留着八字胡,完全就让人看不出为什么这个瘦小的男人会叫‘虎’。
跟老虎这么凶猛的动物有什么关系吗?
全虎可以说是非常的嚣张,当然也是因为看不起这两个外地来的人。
“你们是什么东西,打我的掌事,还要把女儿,给这样的哑巴小子在一起,你们算是多管闲事了吧?”
“听说,你就是虎爷?”邢书宇笑了笑,倒是非常不客气的拉着张希洛到大堂上坐了下来。
“你……这算是什么意思?”全虎自己都已经蒙掉了。
感情他们这样反客为主,完全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你们的家里面的事情我们不管,但是今日你们掌事确实诬陷他人,这位杨岱兄弟出手相助,可是你们的掌事却诬陷他人。”
邢书宇眼神一冷:“你是这样管教下人的?”
全虎可不听邢书宇说这些废话,倒是好好地注意起了邢书宇还有张希洛的打扮。
他们身上穿得不俗,而且在神色之中,邢书宇还隐隐带着风范。
瞬时,全虎就觉得这有点不对劲了,想必自己的管家都已经跟他们说过自己的舅舅可是尚书左丞。
可是眼前的两个人似乎一点都没收到影响。
他们究竟是什么身份,全虎大概就已经能猜到了一些了。
“啊,不知道两位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全虎突然就换了一幅模样,站了起身,然后给他们两人倒了一壶茶。
“我们是从京城来的。”张希洛回答说道,也接受了对方的好客之道,喝了一口水。
“京城……”全虎的眼珠子转了一下,“敢问二位是京城的?”
要是大官,或者是背后有关系,那就真的是凉透了,他虽然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是管事却在他们两人面前表现得这么恶劣,这不是摆明了就影响到了他当父母官的作风么?
“我们只是京城的闲散的人,并没有官职。”邢书宇说道,此时的他脸色算不上多好,甚至有一点难堪。
他也没有撒谎,王爷并不算是正儿八经的官职。
只是这样的身份,足够让朝廷的一品大员,都要给三分的薄面。
但是全虎还是不相信,这样的身着打扮,怎么看都不会像是没有官职的人。
“兄台莫要说笑了,我知道我是管教下人无方……”说到这里的时候,全虎就瞪了掌事一眼。
“当真是有此事?杨岱把小姐给救了,但是你却说杨岱轻薄小姐?这种话,你怎可能说得出口?”
掌事愣主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老爷是一个笑面虎,但是没想到态度竟然会转换得这么快。
“老爷!我可没有乱说啊,是你说了的,要看着杨岱那个小子……”
“混账!”全虎一耳光了过去,直接把这个猪头脸一样的掌事又是伤上加伤。
眼前的人绝对不平凡,从京城来,不把尚书左丞给放在眼里,而且还不是官职之一。
全虎是何等聪明的一个人啊,要不然也不会坐在这个位置上。
符合这样的条件,那绝对就是皇室里面的人。
“我让你看着,是要让你保护小姐,可是现在怎么着?是怎么会掉下河里面去的,你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全虎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好像不是对着掌事说的,而是对着邢书宇跟张希洛两人说的那样。
张希洛打住了这个两面三刀的人:“停下,你们家里的事情,我们确实是管不着,今日过来,就无非是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样的主子,调养成这样的下人。”
说完了之后,张希洛走了上前,在全虎的面前晃了一圈:“要知道,作为父母官,可是要爱民如子,不说你有多大的本事,但是也要在百姓面前留下个好影响吧?”
等到张希洛在全虎的面前晃了一圈之后,全虎那有些拘谨的手,更是开始有点无处安放了起来。
这是……龙涎香的味道。
龙涎香被称为阿末香。
这种是在皇室里面,除了皇上,也只有只有皇子太子王爷这样的皇室才能够焚。
就算是底下的官员再怎么权大,再怎么有钱,要是知道了用龙涎香来当做焚香,那可是对皇室大大的不禁。
全虎这么一个在最底层官场里面跌摸滚爬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事情呢?
于是乎,全虎已经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对方可以排除了皇上,但是就算排除了皇上,皇室里面任何一个人,都足够压着他杖赖的尚书左丞,更不要说他了。
“是是是!夫人说得对!但是大人跟夫人都或许都冤枉小人了,小人今年上任,但我可以说,我并没有做过任何为非作歹的事情!”
说着的时候,全虎就举出了三个手指作发誓的姿势。
他说的是实话,虽然说没有做为非作歹的事情,但是也没有什么贡献,只是为了好面子,这才让别人知道,他是尚书左丞的侄子而已。
其实张希洛,来这里并非是想要找全虎的麻烦的。
邢书宇好奇的看着张希洛,大概也知道了张希洛这是想要成人之美。
“哦,其实吧,我们刚才也得知了,小姐好像是对那个壮士,叫什么名字来的?”张希洛挑高了眉头。
全虎:“……”
“叫做杨岱!”这下掌事可算是看出来了,就连自己的老爷都这么客气,对方肯定是非富即贵的人,于是他也开始狗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