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气氛僵持着,张希洛凶巴巴的看着男子。
没想到王府居然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出了内贼。
不过这一看就是陆晚馨买通的,因为这人张希洛也看着眼熟,似乎是在王府很久了。
居然买通了这么久的人,看来花了不少银子。
但是陆晚馨这针对性实在太强了,一旦摸索一点机会,就立马下手。
所以才会让张希洛这么容易就能框出来。
“你们是故意的?”
男子十分惊愕,没想到自己中套了,而且还是连环套。
张希洛故意出去是为了给自己机会下手,并且还把孩子提前换成了枕头。
所以真正的两个孩子已经不在这个屋子里了。
自己今日不论如何都是完不成任务了,这么想着他突然朝张希洛刺去。
张希洛更加生气了,这个人在太子妃那里,通风报信也就算了,把王府的事情全抖落出去。
今天想害自己的两个孩子。已经是罪不可恕了,现在还想要杀了她。
简直是胆大包天,这样的人居然。隐姓埋名的常在王府这么久,自己一点也没有发现。
烈阳看这个男子好像想要对张希洛动手的样子,立马上前去阻拦。
其实张希洛早就有了应对之策,眼神里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并且还想杀了他这个男子。
敢动她的孩子,不可饶恕。
“想动我,就凭你!”
张希洛拿出银针,一下刺进了男子的喉咙里,本来一直在学医术的张希洛,已经学到了用银针。
书上说银针不仅能救人,还能杀人,尤其是一阵毙命的地方。
每个穴位都是与性命紧密相连的,所以张希洛所刺的位置就是要害部位。
男子被刺之后吐了一口鲜血,捂住自己的脖子。
“现在你已经无处可逃了,我王府不收留你这种卖主求荣的人,你自己今天就以死谢罪吧。”
张希洛实在是生气,邢书宇也及时赶了过来,一时间变是检查张希洛有没有受伤。
虽然他已经派了烈阳保护张希洛,但到底还是担心的。
“洛儿,有没有事。”
张希洛微微一笑,她没事,现在有事的人不是她。
“我没事,我这不好好的。”
邢书宇看了一眼男子,只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见过?或许之前应该是在自己身边做事的人吧!
“这个人本王有些眼熟,烈阳,你可记得?”
烈阳在府上这么久,当然是都记得的,分明就是邢书宇前院负责打扫的家丁。
“回禀王爷,这人是林前院打扫院子的,平时也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没想到居然是太子妃的眼线。”
邢书宇一惊,从前他怎么就没有发现,自己身边有这么个玩意。
若是早发现,早一掌劈死了,哪里还会有后面这些事情。
不过张希洛能够发现,也不算晚。
这一次顺利将的给抓出来,多亏了张希洛。
看来这个人在王府很久了,可笑,居然这么听陆晚馨的话,张希洛只觉得恶心,原来陆晚馨这么心狠手辣,对她的孩子下手。
“这也就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吧,不过我是绝对不想放过他的。”
邢书宇也是同样的想法,一定不会放过这个人。
如果放过了,下次还会有别人继续对张希洛和孩子动手。
到时候防不胜防,现在就要杀鸡儆猴。
“本王也不会,你放心吧。”
邢书宇心意已决,今天在做出严重的惩罚不可。
“来人,将他乱棍打死,抬到东宫门口去,就说这是本王送给太子的礼物,叫太子务必好生收着,不用太感谢本王。”
“是。”
邢书宇刚说完话,这位就把这个男子给拖下去了。
男子也自知自己逃不过一个死字,既然做了叛徒,那就接受这个结果。
张希洛对邢书宇的表现很是满意,没想到邢书宇这么重视自己和孩子。
看来是真的相当生气,不过如果自己来。也是乱棍打死,没有其他的责罚。
“可以啊,这么凶。”
张希洛夸赞一句,没想到邢书宇处理事情起来,相当让人放心。
经历了这件事情,邢书宇哪里敢再疏忽。唯恐张希洛和孩子受到伤害。
“再有人敢伤害你和孩子,本王亲手送他上路。”
没多久。
东宫的宫女看见有几个侍卫抬了一具尸体。吓得不轻又大胆的上前看了看。
发现那人已经死的透透的,而且还是被乱棍打死的,吓得不行。
侍卫们将邢书宇交代的话一字不落的说出,邢书宇这么做事的目的就为了让陆晚馨死心。
也是告诉其他人,有谁在打王府的主意?你绝对不会放过。
今天这只是一个例子。
“太子殿下,太子妃,十三王爷送来……”
太子被禁足的这段期间本来就心情不好,听到了邢书宇的名字之后,更加发怒。
“邢书宇,他能送什么东西来给本殿?”
宫女禀报道:“送了一具尸体来。”
“什么!”
太子和陆晚馨听到这话之后不淡定了,太子不知道邢书宇为什么会送一句男尸过来,但肯定是不安好心的,所以打算一探究竟。
陆晚馨好像是猜到了什么,但是又不敢去看。
最终还是去看了一眼,果然是自己安插在王府的那个眼线。
不仅口吐鲜血,全身被乱棍棍打的没一块好地方。
这人是活活被打死的吧!
“这是何人?”太子不太明白,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邢书宇会将他送来东宫?
不过随后太子看了一眼身边的陆晚馨,陆晚馨神情害怕,尤其是看到血淋淋的人之后。
不只怎的一股寒意涌上来,好像如果自己在与张希洛作对,这就是自己以后的下场。
但是也更加痛恨张希洛,为什么邢书宇能那样维护张希洛,太子却遇到事情后把自己推出去。
果然,张希洛是个让人讨厌的人。
自己永远都讨厌张希洛。
看来这一次的计划没有成功,不过很快就会有下一次。
她根本就不在乎死多少人,她在乎的是,张希洛必须过得悲痛,她才会高兴。
张希洛过得幸福,她就不高兴。
自己被打了板子,又被禁足,这一切还不是拜张希洛所赐。
这笔账迟早要跟张希洛算,就算这一次张希洛赢了,那又何妨。